九月,张扬姑娘从喀什回来,带来四个大石榴。滋润饱满,红红艳艳,一时舍不得吃,放在桌上。月余,皮已经变薄变干,依然是红的,褐红。当清供也漂亮。
石榴剥开,粒粒晶莹饱满,红得不动声色,望之口舌生津。一直怕食酸石榴,那酸,想想都倒牙。石榴的滋味,甜多,酸只能有一点点。每回吃石榴必剥了放在盘里,用勺挖了吃。“半含笑里清冰齿,忽绽吟边古锦囊。雾縠作房珠作骨,水精为醴玉为浆。”津津入口,石榴汁在舌尖舞蹈,不想触到石榴籽的硬,滋味在舌尖驻足。石榴吃的却也是这一畅一阻的滋味。就像一部好小说,读到引人入胜的情节,被吊足胃口,且听下回分解,峰回路转,又跌宕开去。街上有榨石榴汁的。喝石榴汁最省事,浓浓的甜味穿舌过肠,喝得痛快,却少了剥石榴的乐趣。滋味如快餐,能饱腹却少情致。石榴酒是好的。甜中带点淡淡的酒味,度数不高,比果汁口感好,其色又胜红酒一筹。倒在高脚杯里,如汪红宝石,美得低调奢华,明艳又深藏不露。
喀什皮山石榴好,个大味纯,当地友人说,石榴要连着白色薄膜吃才有药性。偶一试之,涩,混着甜,滋味复杂,好似老顽童,老于世故而又一派天真,殊为难得。
有年在可可托海购得一石榴石手串,珠子一般大小,滴溜溜的,红得雅致,戴在腕上,活泼喜人。《红楼梦》里,宝玉要看宝钗戴的红麝香串。宝钗一急,竟褪不下来。只得掀起袖管,露出雪白酥臂,宝玉竟起羡慕之心。石榴石红得剔透、低调,更符合宝钗不事张扬的性格。有一对耳环,颗颗石榴如绿豆大小,缀成扇形,垂下来,行动处钗影鬓环,不知是风动还是影动。耳环是友人送的,其中有惺惺相惜的情谊。这些年首饰买得多,戴得少。
一年前,傅利叶发布了首款全尺寸人形机器人GR-1,并率先实现量产交付。经过一年的全速成长,GR-1在环境感知、仿真模型、运动控制优化等方面实现进阶升级。
那年秋天,去齐白石书院。院里有一株石榴树结得繁茂喜气。有的石榴,开得太过竟裂开了,晶莹的石榴籽露在外面,俏皮活泼。玉口锦绣,像开心过头的孩童,一派烂漫。这怕是文人爱画石榴的原因吧。
五月榴花照眼明。有年在库车步行街,明蓝色雕花大门半掩,红艳艳的花朵跳在眼前。推门进去,院子当中一树石榴开得热闹。院子里的维吾尔族姑娘,大方地走过来与我们合影,笑容如榴花一般红艳。回来后洗了照片,按她留的地址寄去,不知道她是否收到?倘若收不到,那一刻的欢喜也在心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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